32 姿势随便挑(强制取精、亲吻和相拥而眠)_命中缺你(M攻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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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2 姿势随便挑(强制取精、亲吻和相拥而眠)

  小别胜新婚。

  一番标记过后,两人情绪都稳定下来,晚风依旧跪在地上抱着主人的腿舍不得放开,木淳拍拍他的脑袋,“起来,给你止血。”

  上药的过程堪比酷刑,穿刺本身带来的痛感并不强烈,但乳头毕竟是身体敏感处,一针下去已经略微红肿,又经历了拔针再穿环,实在痛得令人发抖。

  木淳拎起那只小巧精致的乳环,在伤处翻动的金属让晚风痛得一颤,木淳也跟着下不去手。

  晚风看不得木淳犹犹豫豫不忍动手的模样,他只希望主人永远随心所欲,不必在意他的感受,于是大着胆子握住主人的手,自己动作着擦药。

  晚风自己来比木淳更加不顾惜,弄完后疼得一身冷汗,木淳挣开他的手,把东西都收起来。

  奴隶汗水涔涔,胸前还挂着新鲜的、属于自己的标记,木淳有点心动。

  “表现很好,我决定允许你发泄一下作为奖赏,姿势随便挑。”

  晚风沉吟片刻,选了主人们都喜欢看的:“M字开腿。”

  木淳啧啧感慨:“晚风竟然喜欢这种姿势,真是看不出来,略骚。”

  原色的细麻绳一圈圈把晚风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,两只手腕的皮铐用挂钩挂在项圈的两边,又拆了另一捆绳把他的手肘和膝弯束在一起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一来,晚风一挣扎着抬手,就会使两腿分得更开,方便木淳玩他下体。

  木淳先捏了两把奴隶的胸肌,奴隶穿了环的乳头可怜地挺立着。

  润滑液稀稀拉拉地被浇在木淳的手指上,晶莹的液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色情。

  木淳施施然道,“这个姿势的话,奖励要变成强制取精了,你可别哭。”

  晚风眼神里全是放纵:“没关系。”

  木淳一手支头盘膝坐在床上,裹着润滑液的那几根手指则一下一下地撸动起来。

  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让晚风感到难言的羞耻,但他还是不得不被迫展示自己最隐秘的身体部位。

  木淳的力度一点点加重,手里的那根东西逐渐勃起,变得十分粗红。

  晚风难以自抑地喘息起来,挂在项圈两侧的手难耐地握紧又放松。

  第一次,木淳没有多为难,轻易让晚风射了出来。

  更难熬的在后面,发泄过一次的器官此刻正是最敏感的时候,木淳却不管不顾地继续动作起来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晚风被不应期的玩弄逼得呻吟出声,“啊!主人、求您,不要碰!”

  手指更加粗鲁地揉弄起胀红的顶冠,“奴隶是不可以说不要的,你的规矩忘光了吗?”

  这下晚风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,“对不起,奴隶错了。”

  蛮横的主人不许求饶,奴隶只能咬牙硬忍着。

  这次耗费的时间更加久,每当晚风双腿颤抖着想要发泄的时候,木淳就会停下动作晾他片刻,然后继续玩弄。

  看着晚风皱起的眉头,木淳终于心满意足,一手握住柱体,一手倒满润滑剂在顶部快速搓磨,把晚风弄得尖叫着又射了一次。

  晚风以为这下木淳该玩够了,没想到木淳又掏出一根尿道棒。

  可怜的小奴隶,夜还很长。

  本来以为木淳的那句“别哭”只是玩笑话,没想到最后居然真的被玩弄到哭出来。

  晚风潮红的脸上全是泪痕,还差点失禁。

  餮足的木淳把他身上的束缚都解开,起身到客厅倒水喝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晚风虽然腿软,但还是下意识地跟着过去,结果被木淳一把压在落地窗上亲。

  从胸口到下巴,又从眼睛到鼻梁,最后木淳掐着晚风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:“不该把你丢下,这是赔礼。”

  虽然后背靠在冰冷的玻璃上,但晚风浑身都热得发烫。

  木淳察觉到他的吻技实在生涩,便主动开始侵略,追逐晚风的舌尖,擦过他敏感的上颚,银丝一缕缕勾缠着,滴落在晚风赤裸的胸膛上。

  被掐着脖子晚风毫无抵抗之力,也不太想抵抗,他从没这样与人接吻,一点取悦主人技巧也没有,只是顺从地张着嘴迎接主人的亲吻。

  “奴隶,动动你的舌头。”木淳含糊地吩咐道。

  晚风闭上眼睛,乖顺地主动与主人唇舌纠缠,十分笨拙地轻轻叼住主人柔软的嘴唇。

  “奴隶,手放在我的腰上。”木淳谆谆善诱。

  晚风迟疑着把自己的手贴上去。

  木淳太瘦,晚风一只手握住主人的腰线,另一只拥着他的肩背,吻得更深更主动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不会在接吻间隙呼吸的晚风有点窒息,木淳才肯放过,又抵着头缠绵了一会儿,才肯放人一起到房间休息。

  晚风依旧躺在木淳床下的地板上,侧脸枕着主人赏的、绣着歪歪扭扭枫叶的枕头,回味今晚这个难以置信的吻。

  实在没想到,主人愿意亲吻他。

  数日的独自煎熬换来了这样的安抚,晚风摸了摸木淳舔舐啃咬过的嘴唇,脸慢慢地红了起来。

  木淳,他像是一只站在围墙上高傲地看着世人的猫,偶尔天真偶尔邪气,骨子里却带着性感和坦荡。

  晚风被他掌控着、玩弄着,心甘情愿在他给予的欲望中,做他脚下的一只狗,永远守护他,无怨无悔、义无反顾。

  床下的奴隶因情绪剧烈波动而失眠,床上的木淳也没睡着。

  傻狗的嘴唇还挺软,亲起来很舒服。

  啧,怎么像个痴汉一样惦记人家?黑暗中,木淳的脸也罕见地泛了红。

  正失神间,地上的奴隶悄咪咪地爬起来,给他掖了掖被角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一个人妻奴隶攻。

  木淳一把拉住准备躺回地上睡觉的奴隶。

  晚风吓了一跳,赶忙问:“吵到您了?”

  木淳摇头,“上来暖床,我有点冷。”

  晚风高大的身形在黑暗中顿了顿,长腿一迈上了床。

  屋外白雪皑皑、寒气逼人,而晚风的胸膛永远火热。

  木淳一手摸着奴隶饱满的胸肌,心满意足地睡了。

  大雪过后,满城银装素裹。

  晚风裹着一件厚重的毛呢大衣,蹲在小树丛边上学猫叫。

  “喵?喵喵喵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双手插兜站在一边的木淳半张脸都埋在围巾里,看不清表情,只有眉眼弯弯,肩膀也可疑地抖动着。

  也许是跨物种交流太困难,或者猫语触及到了晚风的知识盲区,总之小猫咪就是不肯出来。

  从灌木的间隙看过去,只能看到毛茸茸的一小团蜷缩在雪水和泥土混杂的地面上,还在瑟瑟发抖。

  木淳被捉去纽约好几天,把晚风“外边养的小猫咪”接回家的承诺就耽搁了下来,更为不巧的是,他回来的那天居然下了雪。

  这样幼嫩又脆弱的小东西,一场寒冬里的大雪足以要它的命。

  晚风一大早起来就申请出门,木淳愣了半天才想起来,晚风外头养的小猫咪还没接回家呢,遂拿大衣把高烧初愈的晚风裹了个严严实实陪他出来,美名其曰“监视你俩约会”。

  忧心忡忡的晚风在小树丛里找了很久,才在一堆杂乱的灌木里找到缩成一团的猫。

  可现在的情况也十分棘手,不知道是不是病得失去了意识,从前一直都黏着晚风的小东西这会儿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,要不是看得出来它瘦弱的身体在颤抖,晚风都要以为自己来迟了。

  木淳看不下去,伸出揣在兜里的手,把晚风推到一边:“我来。”

  细长的手指伸进去探查一番,木淳狠狠心捏住猫的后颈皮,硬是抓了出来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尖锐的枯木把木淳白皙的手划出一道道血痕,晚风赶紧握住,一下一下舔舐干净。

  木淳松了口气:“小东西还活着。”

  晚风伸手摸了摸猫咪脑袋上的绒毛,神情之慈爱简直如同一位老父亲。

  木淳酸得牙疼,把又脏又瘦还长着猫藓的小东西揣进口袋,拽走了他的奴隶。

  满街头的行道树都秃得差不多了,一阵风吹过,剩下的寥寥几片叶子落在路过的两人身上。

  木淳若有所思道,“叫叶子吧。”

  晚风刚想回答一句“好”,就听到木淳嘀嘀咕咕地说——

  “这么秃的树,这么秃的猫,希望可以像树长叶子一样长点毛出来。”

  人家只是得了猫藓啊你这个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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